我是如何买下整个世界的_46(1 / 2)

杰克逊在得知此事后对此也大为生气,不过他并不是生气我的遇袭,而是担忧自己的生命也会遭遇威胁,他还有两个可爱的小女儿和一个温柔娇美的妻子,她们都是弱女子,比起没有家庭的我,杰克逊实在是敏感的多。

“必须抓住他们!”他在办公室对所有人大喊,“如果那些警察什么都查不到,那么就派这边的人去调查,无论如何,给我找到犯人是谁。”

而媒体也很快报道了这件事,他们评论,“一个致力减少无辜平民伤亡的企业家不应该遭受如此对待。”

“作为为数不多站出来推动和平政策,并且要求美军减少对无辜平民伤害的公众人物,居然在美国这片言论自由的国度上受到袭击,时间还是在光天化日的白日,我们是否应该为美国的持枪合法这个政策反思片刻?”

“如果战争是无法避免的,至少我们需要一个有原则。”华尔街日报的评论员说,“菲尔德先生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商人,他的安危将影响着整个美国甚至欧洲的经济变化,这句话或许放在两年前还是贻笑大方,但是如今,我们必须得承认这个英国商人对我们的影响。”

“试想一下,如果大西洋离开人们生活的一天会如何,在想一下,如果镭射眼宣布关闭会如何?菲尔德先生开创了电商历史的新纪元,同时也是免费网络服务的先驱人,在他之前,很多网络互联网公司的目的就是从人们手里抢钱,但是菲尔德先生创造了免费服务的理念,没有了他,人们还有更多的便利可以享用吗?”

而在纽约时报在街头随机采访上,不少人表示了相同的意见。

“我离不开巡洋舰的生活。”一个带着眼睛的男士说,“不是只有女人才喜欢购物,男人也喜欢,只是我们不喜欢把时间花在逛街上面,因此我无法相信如果wf撤出美国会发生什么事。哦,我当然知道威廉。菲尔德,他开创了巡洋舰,大西洋还有镭射眼,最近新闻还说他是黑水公司的大股东,正在致力对黑水进行改革,我听说他收到了袭击,我希望他能平安无事。”

“菲尔德是个了不起男人。”一个老人说,“我是越南人,1968年居住西贡,哦,现在叫胡志明市,那时候的越南战争引发了好多国家参与,缅甸,老挝,新西兰和韩国都参与进来,死了大约250万人,我侥幸活了下来,如果当时也有这样一个人站出来,或许那些被杀害的平民就没那么多了。”

一个扎着高马尾,打扮入时的姑娘则气愤的说,“如果我知道是谁袭击了菲尔德先生。我一定会要在他家门口贴满抗议信,他们不该这样威胁一个和蔼可亲的绅士,特别是他还长着一长非常英俊的面孔,他们怎么忍心这样对待他,还有那些记者的态度太过咄咄逼人了,明明他已经收到了惊吓,还拼命把话筒要他鼻子面前要他谈谈感想,如果可以,我真希望能我可以好好安慰他,最好他能躺在我怀里,我会轻轻的和他说话——”啪,访谈被掐断了。

最后这个说辞让布兰登不高兴的哼了哼,他关掉电视,给了我一个白眼。“迷人的家伙,看来你在民众心里地位还算不低。”

在黑水事件出来前,黑水股东人人自危。生怕某个不长眼的记者把他们揪出来放在批评名单里面,但等到黑水决定进行改革,业务转型之后,这群人又开始纷纷跳出来阐述自己的立场。一时间,有关立场,坚持,人文和和平之类的话题一下子变多起来。

战争已经爆发两年了,

“我在他们心底如何不重要,只要我在你心里的地位不低就行。”我说。

布兰登不理我。

我走上前,半跪下来,把他的手拿到嘴边吻了一下。“我们非要老这样互相嫉妒吗,布兰登?要知道你每次外出也让我很有危机感,我多么希望你能一直待在我身边,好让别人看不见你的存在。”

“我不是你这种荷尔蒙散发器,吸引不了少女表示要把我温柔的抱在怀里。”布兰登凉凉的说。

看来他还不知道我在清扫他所有的电话纸条的事。

袭击事件结束的第二天,我接到了无数个慰问电话,有蒂凡尼的,“臭小子这下终于提到铁板了?活该,谁让你做事总是这样毛毛躁躁的,一点都不想清楚后果就动手,难怪有人想要你的命,还有,伊芙琳很担心你,有空给她打个电话。”

还有家人的,“儿子,如果那里太危险,还是回欧洲吧,至少那里我可以保证你的安全。”

最后是阿方索的,单纯的意大利人在知道我是从机场回来的途中遭遇袭击,担心的差点重返波士顿,“威廉,你没受什么伤吧?”从听话那头,可以听出阿方索此刻非常的郁闷。“虽然新闻说你没事,但是我不亲自问你一声我就放心不下来……早知道我不该去找你的,这样你额也不会遇到危险,我很抱歉。”

“就算是我没有送你去机场,我也会受到袭击,只是不在今天而已。”我耸耸肩膀,“我们华国有句话,人在家里坐,祸从天上来,该来的祸事是怎么都避免不了的。”

“好吧,不过你知道袭击者是谁吗?”

我眼睛一沉,“我大约知道了,放心吧,不会放过他们的。”

虽然我和布兰登两人都没有生命危险,但是毕竟是一次危险袭击,我不会放过这个安全隐患,这次他们胆敢对着我的汽车射击子弹,那么下次也可能直接对着我的脑袋射击。

不过之后的几个电话就让我有点兴致乏乏,大多是生意伙伴的来电,表面上用各种担忧的询问我的安慰,实际上却没多少感情,等到晚上十一点,我差不多打算入睡的时候,我的手机又一次响了起来,这次我打开一看,居然是很久没有和我联络的顾安宁。

那一瞬间,我有点犹豫是否要接起来,但看着布兰登已经坐在床上看报纸的身影,我忽然有点心虚,顾安宁为什么突然打电话过来,难道他也因为昨天的事情而为我担心,可他不是早就拒绝和我联系了吗?

最后我没有接这个电话,而是选择把手机直接关机。

……

黑水一直有一个传闻,那就是黑水雇佣兵是全世界权利最大的士兵,他们不是军官,但是胜似军官,甚至嚣张倒甚至连海豹突击队的成员都敢肆意殴打的地步。

这样的权利膨胀来自于美军的疲软,早在01年阿富汗战争爆发开始,美军的军方就暗示军人如果失去雇佣军,那么他们一场战役都赢取不了。这就造成了他们对雇佣军非同寻常的依赖,在他们眼里,雇佣军能够做美军做不到事,能够减少美军的死亡,更能够尽早结束战争。

但这样的盛名带来的影响是剧烈的,黑水公司的雇员们为名声所累,渐渐也变得骄纵跋扈起来,这就是为什么我和杰克逊试图改革的原因,我不能眼睁睁看黑水走向歪路,然后在战争结束后就被一脚踢开,这个想法普林斯也慢慢开始认同,如今黑水最好不要再同美军扯上关系。

他能够这样快速改变主意还要归功于这几日股市的动荡,在黑水丑闻传出来的那几天,黑水的股票大幅度跳水下降,一些散股用户纷纷抛售手中的股票,使得黑水公司的股价从一股从17美元的价格瞬间跌至了8美元。而黑水公司的资金因为几个训练机构的建成而一直很紧绷,股票的动荡加重了公司对于资金流转的负担,虽然在我和杰克逊的极力挽回之下,股市有所回升,但是总体趋势还是呈现狂跌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