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麒扫了一眼周围的人,他哼了一声,从袖管里掏出了一方白色面巾熟练的戴在了白酒的脸上,只留下了她的一双眼还露在外面,倒是显得她的一双眸子更如秋水动人了。
白酒静静地看了眼白麒,她转身走去,白麒急忙拉住了她的手,“姐,你别急着走呀,来都来了,我们就进去看看嘛。”
“没兴趣。”
“哎,姐,你别生气了,我买糖葫芦给你吃!”白麒拉着白酒的手走到了一个卖糖葫芦的小贩前,他掏出银子,“我要一串糖葫芦。”
小贩不好意思的说道:“这位公子,真是抱歉,我的糖葫芦已经被这位客人买完了。”
买……完了?
白麒与白酒俱是往旁边一看。
那人身姿颀长高瘦,披着黑色的斗篷,戴着黑色的兜帽,微微低着头。
白酒与白麒很有默契的皆是忍不住弯了弯腰想要看清这个人的脸,却见兜帽之下是一张白色的唱戏面具,当真是不把脸上的任何一部分给露出来。
这个全身上下都捂得严严实实的人把银子给了小贩,随后就小心翼翼的,像是做贼一样的将扎满了糖葫芦的草木垛子抱在了怀里,不发一语的转身离去。
白麒沉默了一会儿,过了几秒才用叹为观止的语气说道:“我猜这是个女的,只有女的才会这么爱吃甜的。”
虽然说女人长得比他还高很罕见,但事无绝对。
白酒却是一手捂着腮帮子,忍不住想,那个人的牙口究竟是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