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崖把南宫余贬得一文不值,南宫余本人却对此没什么反应,他只是盯着白崖抓着白酒的手,眼神越来越暗。
白酒瞪了一眼父亲,“他能保证以后只有我,不会出去乱找女人,就凭这一点和爹你不像,所以我就心明眼亮的看上他了。”
“这个……这个……”白崖说的有些支支吾吾了,在乱找女人这个方面,他还真没什么资格多说话,他厚着脸皮咳嗽了一声,“这风花雪月的事情,你个小丫头片子懂什么?”
“但我却觉得我比你还是要懂一些的。”白酒微笑,“爹,你一定不知道,我娘最近可是去过一次兔儿馆吧?”
“什么!!?”白崖一声尖叫。
兔儿馆与温柔阁是对门,只不过后者是供男人消费的,而前者是供富婆消费的,有时候也有个别客人前脚去了温柔阁出来,后脚又进了兔儿馆,这两家生意彼此照拂,倒是成了帝都的两大龙头企业。
白酒斜睨了父亲一眼,一点儿也不带同情的说道:“反正爹也总是进温柔阁花钱,我娘手里的银子也不少,银子嘛,本来就是用的,总不能放在手里等着发霉吧,所以我娘找了个能花钱又能买开心的地方,这可是和爹学的呢,我觉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