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白酒缓了过来,她从男人身上下来,再一抬眼,却见他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在这种无声胜有声的情况之下,白酒只觉得自己仿佛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她神色微顿之后,才站了起来,看着躺在地上的人,她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刚刚可是救了你。”
说完了她才想起来他听不见,说了又有什么用呢?
他也缓缓的站了起来,拜白酒那一扑所赐,他这身干净的白衣上沾染上了不少的泥土,他却并不显得狼狈,反而更加是让人觉得他这个人出淤泥而不染。
没有烟火气,没有世俗味。
白酒自认为救了他三次,不欠他什么,然而在看到是因为自己把他一身白衣弄脏了的时候,她内心里还是涌现出了诡异的罪恶感。
她不打算在这里浪费时间,她欲转身离开,却见他伸出了一只手,手上还拿着什么东西。
白酒借着月光看清了那是一个瓷瓶,而且那瓷瓶看起来还有点眼熟,可不眼熟吗?这东西本来就是她的啊,她只以为几天前这东西不小心掉了,反正也不名贵,丢了就丢了吧,她也没怎么找过,却没想到东西是被他给捡到了。
白酒接过了东西,向他说了声:“谢谢。”
他轻轻摇头,温润如玉,一如初见。
白酒却是感到了意外,“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嗯。”他低低出声,视线微移,不敢直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