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主子对那位程明明如此关注,侍卫心中忽的又觉得不妥了,万一他家主子被传染,也像是那程家人一样,为了程明明可以连至亲之人都不要,也未免太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可是侍卫只是一个侍卫而已,他不敢说这么多话。
“很好。”霍长信饮了一口茶,“看来拿下程明明就是拿下程家最好的选择。”
说完了,霍长信又把茶杯放下,不甚高兴的说道:“可惜这书院里的茶差了些,饮之无味。”
“属下这就去泡一壶新茶。”侍卫说完,提起茶壶就走出了房间,还贴心的关上了房门。
躲在柜子里的白酒提心吊胆着,也不知道霍长信喝了那一口茶,药效够不够,刚刚被迫听了那么一番程明明受宠的故事,她心底里给自己找了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
霍长信接近程明明的目的不纯,她把霍长信给弄残了,那也是为了人家妹子好呀,免得她被骗了。
只是现在的情况还由不得她多想。
白酒把不知何时环在自己腰上的手给拿了下来,也不知他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她很想瞪他一眼,但想到黑暗里他也看不见,也就懒得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