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看不见!
白酒倏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她眼睛都亮了,因为她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感受到了她的动静,陆之景也缓慢的坐了起来,他一动不动的,模样很是乖巧。
白酒在他的左脸上亲了一口,兴奋的下了床,而陆之景则是又慢慢的躺了回去,这是白酒与他说好的,亲他的左脸,就是告诉他没有什么事情,让他留在原地等她,如果是亲他的右脸,那意思就是她会牵着他的手,带他去一些地方。
他感官残缺,只怕时间久了,她就会觉得他就像是一只木娃娃那般无趣,但过了这么多时日了,她却也还是很乐意于摆弄他这只木娃娃……嗯,为什么他会在心底里把“摆弄”这两个字加重?
白酒进了药房,和陆之景在一起这么久,她早就对他的屋子弄得一清二楚了,她很快就拉开了一个抽屉,找到了一个药瓶,把东西拿出来,她又把抽屉推了回去,如果她把东西弄乱了的话,陆之景就会找不到自己要找的东西了,所以每次用了什么东西,她最后都会把东西放回原位。
白酒找到了要用的东西,又走回了房间,见陆之景还乖乖的躺在床上,她给他拉了拉被子,顺势而为的在他唇角留下了一个轻吻。
男人薄唇轻动,脸上又有些发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