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乾州,乾州地处交通要地,商业发达,一直都是出了名有钱的,比金子还贵的暖玉当地毯铺,助人修行的灵丹妙药可以当糖豆吃,就连每年向王城交的税,乾州也是远远的把其他几个州甩在脑后。
并州王可以不用怀疑,他能肯定,若是叶刹和白酒有什么,第一个不乐意看到如此情况的就是坐在王城里的天子。
“我……”白酒刚说出一个字,已经被叶刹拽着往外走去了。
“王女!”
叶刹微微侧目,追上去的柚子脚步一顿,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强烈的杀气,几乎让她的双脚发软。
“做客也有几日了,我军中尚有要事处理,并州王就不必再热情挽留了。”
叶刹是嚣张的,可他有这个嚣张的资本,嚣张太过,却也与愚蠢无异,白酒抬头看着男人冷硬的侧脸,她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不是真的愚蠢,树敌太多,只会为自己招来杀身之祸,他是一州之王,可他还是这么做了。
与其说他愚蠢,倒不如说是……说是什么呢?
她又想起了昨天夜里,他给她的承诺,他说,他一定会死在她的手上,这竟让她生出了一种错觉,他仿佛在期待他的死亡。
哪怕是他当众打了并州王的脸,又带着她从大殿里走出来,也没有人敢上前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