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上次的教训，白酒很快回答，“不，你长得丑。”

“阿花，原来你也是看脸的肤浅之人，我看错你了！”他似乎是怒了，朝着她的耳朵就咬了下去。

白酒下意识的就觉得自己的耳朵要少一只了，却感他只是在她那有着耳坠的耳侧上吻了一下，他冰凉的呼吸洒在她的耳侧，令她忍不住颤栗，他压低了的声音喑哑，“其实……我也是好看的。”

莫名就有了委屈。

白酒急忙又改了口，哄着他说道:“好好好，你是好看的，这个世界上最好看的人就是你了。”

他唇角微弯，哪怕是听出了她的敷衍，却又笑了。

大概是有了烟花点缀的夜色正好，白酒的胆子也大了起来，她换了换坐姿，侧过身子来看他，“叶刹，为什么你的身体这么冷？”

连风声都那么停滞了一会儿，又有一朵烟花绽放。

他笑，“因为我快死了。”

烟花湮灭，他眼底里的光芒消失，只余一片死寂。

白酒无言。

“所以你要记住，不要对我感到好奇，不要爱上我，更不要让我爱上你，否则……”

否则怎么样呢？

叶刹拥着身子微僵的她，静静地看着夜幕里那生命短暂的烟花。

太不舍得的话，他会忍不住拉着她一起下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