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刹这个神经病!不,应该说他是个审美扭曲的神经病!
白酒坐在铜镜之前,她面无表情的把发间插着的一朵大红花拿了下来,结果被回过头的男人看到了,他又急忙拿起了那朵大红花别入了她的发间,还满是痛心疾首的道:“阿花,这朵花戴在你头上多好看呀,你怎么就这么不懂欣赏呢?”
白酒忍着忍着,也就忍成习惯了,如今她身上穿着一身翠绿色的裙子,单看上去也可以说是很小清新,可是再配上她头上戴着的这朵大红花又算是怎么回事?
毫无疑问,她今天的这身绿裙子也是被迫性穿上的,叶刹这个疯子回到了临州王宫,就是回到了自己的大本营,他可以调动自己所有的人力物力,凭着自己的喜好在衣柜里放满了漂亮的裙子,当然,这些裙子都是绿色的。
就说现在,都已经到了晚上了,白酒都打算睡觉了,他却从窗户外溜了进来,非要拽着她坐在镜子前给她打扮,她估摸着他的心态就和几岁的小妹妹喜欢拿着洋娃娃打扮比不多。
叶刹在首饰盒里又翻了翻,最后翻到了一个还算看得入眼的金簪,他拿起来插入了她的发间,于是现在,白酒的头上已经有了一支金步摇,一枚金簪,还有一只蝴蝶钗。
烛火摇曳间,白酒只觉得头上是金光闪闪,散发着一种暴发户美学,眼见他又看中了一支金步摇,白酒终于急了,她抓住他的手,“你在我头上戴这么多东西,是觉得我不会嫌重吗?”
“好看就够了,还谈什么重不重,阿花,你是女孩子吗?”他半眯着眼睛看她,目露怀疑,就像是在怀疑这个世界上怎么还有如她这般不爱美的女人。
白酒是充分体验过妄图和这个男人说道理的话,他只会把话题往更偏的方向带的下场的,她转而起了一个话题,“你今天心情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