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又问:“那个皇帝就不怕临州王对我做了什么,名节不保还能成为帝子的未婚妻?”
“这个……”钟辛面色有几分诡异,“王放出话来,说早年间与前临州王有约定,双方儿女结为了异性兄妹,陛下也作证了。”
乾州王说叶刹只是个照顾妹妹的好哥哥,这话别人当然不会信,可不信也没关系,与身居高位的陛下一样,他们只需要别人口服,心不心服无所谓,更何况陛下还赐婚了,这样别人还敢多说什么呢?
关于赐婚,皇帝显然有着自己的考虑,这个世界上,只有皇家能有这个资格和胆量与叶刹抢人,哪怕白酒真的清白不保了也无妨,皇家需要的是乾州的忠心,更何况只是赐婚而已,哪怕将来帝子真的成了皇帝,白酒真的成了皇后,这个皇后的位置她也不一定能一直坐下去。
白酒被一队人护着出了城的时候,她站在山头,远远的见到了底下两军对峙,她心底里清楚,这场战斗打不起来,乾州需要的是以“白酒是帝子未婚妻”这件事把叶刹引出去,叶刹大概会笑,会怒,却绝不会低声下气的屈服,也许在他笑着杀人之前,他就会意识到被声东击西了。
“王女,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
在钟辛的提醒下,白酒抓紧了御寒的披风,跟着他们跑了一段距离,上了早就等候在这里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