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国之君,高高在上,无人能比,但白酒却替他感到了悲凉,他本该骄傲,也有太多令天底下女人趋之若鹜的资本,可他只能靠着最不入流的方法把一个女人束缚在自己的身边。
他可恨,却也可悲。
“哪怕她有了孩子,心不在我身上也没关系,只要我和她有了孩子,我们就多了血脉连接的证明,她并不是一个狠心的人,至少她不能再这么简单的撒手而去。”
白酒现在不仅觉得他是个可怜虫,还觉得他是一个没了自尊的疯子了,“你做的再多,也不会让她对你的恨意减少一分,从始至终,你都是在自欺欺人而已。”
自欺欺人吗?
永安帝笑了一声,“小酒,或许我也并不是那么可怜,你的存在就是最好的证明。”
他会疼爱白酒绝不是因为他没有女儿,而是因为白酒本来就是他的孩子。
白酒早就把事情猜测的八九不离十了,所以当永安帝直接把话说明白了的时候,她的反应很平静,更甚至,她还能冷静的反问道:“所以当年你就能下手伤害韩池的身体吗?”
“伤害韩池的人不是我。”他笑道:“伤害他的人,是他的亲生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