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丹给了他一个白眼,随后跟村村支书谈论起正事来。
於飞往后稍了两步,来到大凶会计跟前小声道:“哎,你家镇长最近好像长大了啊?”
大凶会计一愣,随后不确定的说道:“她……好像还没到过生日的时候吧?”
於飞呲牙一笑,双手在胸前做了个托举的动作后说道:“要是再长那都快赶上你的个头了。”
大凶会计低头看了一眼,立马就明白他说的是啥了,脸色一寒,哼了一声没有说话,但脚下却偷偷的做着小动作。
下一刻,於飞面色狰狞的张开嘴巴,但却没敢发出惨叫,弯腰在大凶会计的腿上拍了几下,后者这才挪开脚。
於飞金鸡独立的揉着自己被踩的那只脚,鞋子上面有一个清晰的小圆点。
这娘们太特么的狠了,都没用鞋底,用的是自己高跟鞋的鞋跟踩的。
眼看於飞跳脚的模样,大凶会计的嘴角微微翘起,却在前者看来的瞬间收起,恢复成一脸冰霜的表情。
伸手虚点了对方几下,於飞没敢继续在村支书跟前造次,一瘸一拐的回了农场。
正跟张丹说话的村支书看到了这一幕,一些奇怪的说道:“哎~刚才还好好的,怎这就瘸了呢?”
大凶会计面不改色的说道:“他刚才不小心奔到了脚指头。”
村支书虽然还是有些半信半疑,但也接受了这一说法,他可想不到这是自己侄子嘴花花的下场。
张丹看了大凶会计一眼,后者冲她一笑,她就知道这里面的事情肯定不会这么简单,想想於飞以往的‘光荣事迹’她也能明白个七八分。
肯定是那个死咸鱼招惹人家了,你说你没事招惹她干啥?不就是比别人多了二两肉吗?
自己又不是没有……
想啥呢?
张丹的面色有些绯红。
村支书有些奇怪的看了这个年轻的镇长一眼,心里有些不解,这话说的好好的,怎说脸红就脸红了呢?
……
於飞回到农场,坐在走廊下脱掉鞋袜看了一眼,MMP的,啥痕迹都没有,但就是有点疼。
虽然自己身体有一定的抗击打能力,那股隐藏起来的凉意也能消除被击打的痕迹,但那一瞬间的疼还是真疼。
嘴里喃喃道:“这娘们下手可……不对,是下脚可真够狠的。”
在脚面上胡乱的揉搓了两下,於飞穿上了鞋袜,站起身来的时候刚好碰到来上班的杨木匠父子。
“大爷,我正好有事找您呢。”於飞笑嘻嘻的说道。
杨木匠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外面热火朝天的拆迁队后说道:“怎?你要我们也帮你挖竹子去?”
於飞摇摇头道:“那倒不是,再说让您干那个不是屈才了嘛,我是想让你帮我做个小窝……不是狗窝,是松鼠窝,能钉在树上的那种。”
说着他还指了指鱼塘边的那棵枣树。
“松鼠窝?没做过,该怎做啊?”杨木匠一时间有些挠头,这个问题对他来说似乎有些超纲了。
虎哥倒是胸有成竹的说道:“这个好做,就跟做个大号的鸟窝差不多,这事就交给我吧。”
“差不多也就是那个意思,只要把防水做好,结实一些就行,材料我都挑好了,就在仓库里那一堆呢。”於飞说道。
“你可别动那些牌位昂,都是刚冲好的板材,用那个做松鼠窝就浪费了。”杨木匠赶紧说道。
“我还没那么奢侈。”於飞嘿嘿一乐道:“我挑的都是那些雷击木,用来做窝说不定还能扛雷劈呢。”
正说着松鼠窝的事呢,那只小松鼠嗖的一下从门缝里跑了出来,沿着於飞的裤腿就往上爬,很快就站在了他的肩头。
“吆~这小玩意好挺可爱的。”
松鼠的魅力可以说是男女通杀,像虎哥这样的大汉那都难以免俗,伸手就想在前者的身上胡撸一把,结果被小松鼠灵巧的躲开了。
站在於飞的另一边肩头,它跟这个想要胡撸自己的壮汉对视着,一副不怎么服气的样子。
“呀嗬~可以啊,胆子见长了啊。”於飞笑着说道。
“叽叽~”小松鼠发出一声没人能理解的音节。
“你的房子现在可是在我手上,我要是一个不高兴给你做个豆腐渣工程出来,那你还不得掉下来啊。”虎哥对小松鼠笑道。
“叽叽~”小松鼠又叫了两声。
虎哥嘿嘿一笑,伸手刚想再说啥,却被杨木匠打断道:“我要是房主你敢这样跟我说话,我先把你给打生桩了。”
虎哥脖子一缩没敢再接着调戏小松鼠,於飞倒是对他说的话来了兴致。
“大爷,打生桩是真的存在的吗?还有,我看人家说鲁班书啥的失传了,里面有好多的厌胜之术也都是真的?”
杨木匠瞥了他一眼道:“我只是农村干活的小木工,连个木匠都算不上,你以为我能知道多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