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当户对吧。”就像他妹妹的订婚对象那样,也是忍族的继承人。
至于他的话……
“职业相同。”想了想,红发的孩子就那群付丧神的所说,又补了一句,“种族一样。”
泽田纲吉心思一动,他挂上了最温柔的笑容,他用这个笑容哄骗了无数女性。
没办法啊,这都是这么多年训练的效果。
温和的青年在进入餐厅坐下的那一刻就把风衣脱去了,此刻的他白色衬衣外加一件黑色的马甲,看起来非常温文尔雅。
他越过桌子,一把按住了丰玉彦的手,他看着自己面前的孩子,语气深沉地说:“只能……是忍者吗?”
这下丰玉彦的反应就激烈了,他飞速抽离了自己的左手,当即把手中的筷子当做暗器掷了出去,银制的筷子插入了墙壁内,入内三分。
在拉开距离的同时,丰玉彦手中已经夹住了手里剑,他踩在身后的桌面上,给白色的桌布留下了黑色的印记。
“你……”警惕再一次充斥了整颗心脏,丰玉彦觉得这个棕发男人隐藏了很多秘密,“为什么知道我的身份。”
他至始至终,从未透露过自己的消息,一丝一毫都没有。
泽田纲吉终究是有些急躁了,他站起身,摸了摸被擦伤的面颊。
真要算起来的话,他已经等了十年了,还不知道等的这个十年,能给他带来多久的见面时间,所以他急躁了。
少年时期的敬仰一点点随着时间发酵,最终变成了现在的模样,是有些畸形了,不过他甘之如殆。
丰玉彦像受惊的猫一般,完全露出了獠牙,就在泽田纲吉想要走过来做些什么时,他发现体内的能量用起来有些迟钝,他下意识看向丰玉彦。
“用不了了是吗?”孩子露出一个无邪的笑,他指着纲吉的手说,“你以为,我会什么都不做就跟你走吗?”
他很早就结印了,现在再去看纲吉的手的话,会发现黑色的纹路一路爬了上去。
这是个短效的,施加方便的封印术,暂时应付一下是没问题的,这也是他跟过来的依仗。
泽田纲吉显然还想说些什么,在捅破了某层纸后,他也不再端着跨国水产大公司老板的架子了,表露出了属于里世界的人的气势。
可他话还没说出来,另外的人杀到了现场,跟丰玉彦隔开了很远的烛台切终于在狐之助的指示下,赶到了现场。
“主君,您没事吧。”烛台切有些气喘,他一路上不但要避开他人的视线,还要加快速度,他可不想自己的主君遇到任何危险。
就比如眼前人模人样的家伙,一看就不怀好意。
有了熟悉的人到场,丰玉彦稍稍把攻击性收起了几分,他弯下腰从地上抱起了狐之助,小小的狐狸窝在审神者怀里,张口就说:
“传送我已经矫正过了,这次一定不会有问题的。”
狐之助催促着被找到的审神者早点进行传送,十年的时间差距还是有些大的,他们所要去的是十年前,而时之政府接应的人也在十年前。
多留在十年后并没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