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他身体里那个不知明的神明存在感一样强烈。
如果是成年的他,或许现在已经开始尝试各种方法把那个令人厌恶的存在从自己的身体里分离出去了吧,什么阴之力啊阳之力的,他不是早就开始研究了吗?
直到这一刻,小孩子的丰玉彦才对大人的自己有了几分认同,他在封印术方面的建树是自己所比不上的。
不过,为什么是他呢?那个神明究竟为什么挑中他呢?
这是个没有答案的疑问,也没有人能给丰玉彦解答。
把手中的钢笔放下,他转而拿了毛笔,沾上自己的血液,在自己左手的胳膊上绘制了一个封印阵,封印了自己大半的查克拉。
这看起来就像徒劳的挣扎,沉默地看着咒文汇聚成一个环留在自己的手腕上,丰玉彦叹了一口气。
他并不知道这个封印能起多大的作用,从那个神明附身的时候能娴熟地使用自己的能力来看,他说不定一直在窥探。
就像有一只眼睛在看着自己一般。
丰玉彦时隔两天走出旅馆的门时,深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他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站在陆奥守的身边说:
“举头三尺有神明,啧,这神明跟我的距离连正数都不是了。”
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正在保养自己枪的陆奥守差点一个手滑开了枪,他手忙脚乱地把枪收起来,盘着单膝问:“主君,您真的没事吗?要多喊几个付丧神来——”
“不用了。”红发的孩子坐到陆奥守所在的凳子上,摇了摇头,“能联系上本丸就好,为什么会被困在这里还不清楚,但多半和那个不知名的神明有关吧。”
碧色的眼眸无助地看向天空,苍穹之上有白云万里,要是他的心境也像碧空如洗一般就好了。
“现世还留了谁在那里?”
“烛台切还留在那里,其他人都回本丸了。”陆奥守回答道,他把手边的柿饼往丰玉彦这里推了下,“这个柿饼是俺刚刚买回来的,蛮好吃的,主君你也试试。”
想到现世的事,丰玉彦的心情又不好了几分,他的付丧神当时是被“自己”给驱使走了,让他守在外面,听话顺从的付丧神不疑有他,没想到让那个“自己”的计策成功被实现了。
听陆奥守的说法,那位绝美的太刀回本丸后很是自责,拉着同刀派的同伴去手合场练习去了,其他的付丧神对于自己没有及时赶到现场也很懊悔。
“也不全是他们的过错,谁知道这个神明是什么时候对我的身体感兴趣的。”小孩子的丰玉彦揉了揉脑袋,他有点想把这个烂摊子丢给大人的自己了,可他又不知道变回去的方法。
“先这样吧,我还没有好好看过这个时代,陆奥守你带我在这里……”逛一逛……话并没有说完,远处的骚动引起了两人的注意,从人群中棕发可以看出,纲吉在那边。
“花街的方向?”丰玉彦跳下了凳子,他示意陆奥守跟上自己,顺便也把钱拿上。
现在这个时候,能用钱解决的事情,还是不要用武力了。
纲吉被团团围住跌坐在地上,从花街那个方向出来的人可不是什么善茬,只是一个小小的碰擦在他们口中便成为了讨要钱财的借口。
丰玉彦在犹豫着,这类人光给钱的话是赶不走的,他招招手让陆奥守低下头来,打算两人打个配合,把泽田纲吉给救下来。
不过没等他们行动,有人先动手了。
那人有着漂亮的金色头发,一副典型的欧洲人面孔,迷人的宝蓝色眼睛好似上等的蓝宝石,他带着另一个红头发的男人干脆利落地把街上的小混混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