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郎少川微昂头,示意的指示着田念手里的结婚证,随即转身:“送她回去。”
暮色沉沉的话音落下时,他人也已走远,不久,民政局门口公路上的那辆车也不见了。
周助理接过结婚证:“喂喂喂,郎少,你把车子开走了,我怎么送嫂子回去啊!”
站在原地的田念,双手下意识捏紧了另外本结婚证。
他果然还是和五年前一样,瞧不起她,就连和她的结婚证,他都不屑一顾。
可是经过这五年在特种部队的吃苦耐劳,田念以及认识到以前很多的事,都是做错的。
这么多年过去,她一直在努力的改正。不但改掉了很多臭毛病,她也有了自己的理想和抱负。
“嫂子,走吧,我们打的回。”周助理的话,使田念回过神来,她自嘲的勾着唇角,“走吧。”
回到别墅,佣人为田念准备好了换洗的衣服。
洗完澡换好衣服出来,守在门口的佣人说:“少奶奶,老爷和夫人去泰国旅游了,这几日,您要是闲得无聊,可以自己出去走走。”
田念说了个好字,便一直躺在床上睡觉,一觉到晚,在部队多年,每日早起,是多年来,第一次有福气白天睡。
揉着眼睛起床下楼吃了点水果寿司牛奶,吃过东西,瞅着墙壁上的时间,晚上十一点。
这个点,郎少川怕是在风流快活,好生潇洒。
上楼洗漱后准备继续睡。刚掀开被子,楼下响起车子声,接着,她便听到了皮鞋踏着楼梯井井有条的上楼声。
果然,开门声传来,他伟岸的声音出现在卧房门口。
下意识转头去瞧,白衬衣换成了黑衬衣,蓝色西裤变成了白色西裤,袖口依旧是慵懒的挽在大臂弯处,纽扣开到第三颗,他一边走,一边解着左手上那块藏蓝色底层色的表。
那表好眼熟,田念却想不起何地何时见之过。
一本正经的走到床头,手里解下来的表,随性的力度,落在床头柜的梳妆台上时,田念啧啧两声:“郎二少财大气粗,真是不怕摔坏。”
说着,田念下意识去拿表,手还未曾触及表层面,郎少川一巴掌打开:“要发骚,一会儿在床上尽管发。”
“不就是看一下,有必要这么小气?”她只是想确认确认,她是不是在哪个人身上见过这表。
但是再看看那表的标志,瑞士限量款,这种表,只生产一块。
估摸着,应该是以前在何处见过相似的款式。
郎少川不苟言笑的冷瞥她眼,像护绝世珍宝般的说了句:“贱骨头别碰。”
说完,他有条不紊的解开所有衬衣的纽扣,慢条斯理的脱下后,再褪去了下身的白色的西裤,里面便只剩下条男士黑色底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