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这种时候只有糯糯一个人看着的,霍潜之前虽然不言明,但显然对崽子并无多大兴趣。一夜过去却像吃错了药,自打出屋就寸步不离守在父子两六尺之内。视线错也不错地看着他们,不是若有所思地看崽子,就是目光诡秘地瞄糯糯。
风格在“草原上深沉的守望者”与“呔,你这妖精,你定要把你的深浅摸透”之间转换。
糯糯被他瞄了几眼就坐不稳了,屁股好像被烫到一样在坐垫上挪来挪去,耳朵也不争气地“噗”地冒了出来。他本就心虚得厉害,霍潜今日这般关注崽崽,他这个瞒着崽子身份的罪魁祸首更是虚上加虚。
糯糯昨晚想过了,霍潜这般明目张胆爬床,八成是不信他的小母猫身份。想要在行使为人夫者的权限的同时,伺机扒了他小骗子糯糯的皮。
而自己不过是个色迷心窍的小猫精,无论是衣服,还是马甲,霍潜要扒,简直不要太容易……
要不是崽崽突然闹肚子,自己迷迷糊糊就能着了他的道,被他当小公猫糯糯用了再用。
已经被用过并且生下崽子一只的糯糯不敢去质问是不是霍潜搞死了他的鱼,小老头一样在水池边转了一圈又一圈,耳朵在头上一抖一抖,末了一咬牙:不能挑最坏的时机被霍潜扒马甲,得赶紧把霍潜甩了,装成小可怜再读档重来。
但是找什么时机才好甩掉他呢?
糯糯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