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潜接着问鸟:“霍糖是谁的儿子?”
两只婆婆鸟争着抢答:
“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我刚才不是让他叫你爹爹,你还应了吗?”
“我活十七年,是过得浑浑噩噩,但也就只有你一个男人。合着你今晚三催四请不来是嫌弃我有四个月没和你一道,怀疑我和别人花天酒地生孩子去了。”
还有什么“两口子”“自力更生”之类的私房话儿,通篇的打情骂俏,一派的旖旎春情。
糯糯裹牢自己的小被子,内心有一千只土拨鼠在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什么时候扒皮了自己?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我怎么这么老实?我还说了什么我不会全说了吧?天要灭我小猫咪。
两只婆婆鸟很快就告诉他自己还说哪些话了,一齐引吭高歌:“我愿意再给你生孩子!”
这个“再”字格外热情饱满、情绪高涨、真情实感、不容错疑。
糯糯尖叫一声钻进被子里变成一只缩头小猫精。藏好自己后化成原形,抱着被子逃到床尾。从霍潜的角度看酷似挟被逃跑的大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