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潜手还不怎么老实:“我也没料到会……是你穿得太叫人把持不住了。”
糯糯坚强地半跪起,用手指戳结界泄愤:“不是你叫我穿这样的吗!”霍潜见他有点急了,这才作罢,随手拿了自己的衣服给他擦:“别乱动,擦干净了再出去……哎,蜂蜜流出来了,你别乱扭,蹭得到处都是。”
“闭嘴嘴。”糯糯狼狈地抢过衣服自己擦,末了把衣服和剩下几罐没开封的蜂蜜全部丢到霍潜脚边:“你自己吃蜂蜜去吧,我以后都不要吃了。哪张嘴都不吃!”他把半挂在自己腰上的肚兜也扯下来丢霍潜脸上:“我以后都不穿了,不穿!”
霍潜默默地把用掉一半的蜂蜜和余温犹在的肚兜妥帖收好,万般欣慰地掂量了一下自己养出来的蜂蜜,感慨有温香软玉小娇妻的日子真是惊喜连连快活得紧。又好脾气地给双腿还在颤抖的糯糯把衣服裤子穿好,这才解了结界,拉着他往瀑布走。
没羞没臊的小两口手牵手往回走,糯糯半是埋怨半是娇嗔地和霍潜唠了一路,到瀑布边喊儿子,猛地察觉自己声音有些飘。于是又恼羞成怒用胳膊肘怼霍潜的腰子:“都怪你,我嗓子倒了,有你这样当爹的吗,你来呼他。”
霍潜老实巴交状呼儿子,先是正经八百“糖糖,霍糖,崽崽——”
没回应,开始走野路子:“阿哩——”被糯糯指着像呼狗子。
于是改成“哩哩哩哩——”被糯糯指责像呼鸭子。
“嘬嘬嘬嘬——”像呼小鸡。
“喵喵喵喵——”糯糯笑话他像发情的小母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