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昭已经将书圣爸爸送的矿石全部用尽,和着铁打了整整半日功夫,几乎已经将分子空间全部压缩,不大的一块铁,压手得很。
好像有点太重了,他测过祝英齐的武功,这个重量可能有点过于重了。
当然,这也不是什么难以解决的大问题,既然重就去掉一点,将枪头打得更加尖锐更加薄一些,可以让整柄枪更轻巧一些。
将胚子分好,谭昭掂量了一下多出来的铁,倒是将将够打一柄匕首。
这两日,就在谭某人钉钉钉的打铁中飞速过去了。
银枪在半日前已经打好,只是这会儿还未开刃,也没有枪柄,都是水磨工夫,他居然也没觉得烦躁,甚至还津津有味地打起了小匕首。
匕首这东西,打起来没难度,就是街边随便一个铁匠都会打,区别在于工艺问题,因为材料有限,谭昭将匕首打得又薄又利,几乎看不见什么厚度。
等成品出来,得亏韧劲够,不然可能会直接脆了。
“成了”
谭昭颔首“成了。”
炉火也已熄灭,马文才难以控制地看了一眼火炉,这才收回了视线。
“你现在就要下山吗”
谭昭嗯了一声,随即却摇了摇头“有沐浴的地方吗我感觉我都快被烤熟了,切片蘸酱就酒吃。”
“”求你闭嘴吧。
马文才受不了离开,好在虞韶回来将人带去了澡堂,痛痛快快搓了个澡又吃了饭,刚好学生下课,谭昭远远站在庭院的树下,就看到了祝英台和梁山伯一起出来。
又想起了那个糟糕化蝶的爱情故事。
在祝英台看来,就是七哥拧着眉看着她,她难得有些胆怯,又想起自己的决定,跟山伯说了一声,便走了上去。
梁山伯想说什么,但最后也没有上前。
到了僻静处,谭昭指间微微一动,落下隔音阵法,这才开口“英台,决定好了吗”
是去还是留
一个非常简单的选择题。
祝英台迎上七哥的目光,坚定道“七哥,我想留下。”
情理之中,却有些意料之外,谭昭挑了挑眉,气氛就没那么凝重了“好,我会替你遮掩。能告诉七哥理由吗”
谭昭的遮掩,自然不是简单物理上的掩盖,不科学符咒了解一下
“七哥,我知道我这样很任性,但我还是想走这条路,即便有朝一日我摔倒了,受伤了,也心甘情愿。”祝英台鼓起勇气,坚定道,“我绝不会让祝家蒙羞,若真有一日,以死明志。”
微风拂过,江南的春日已经来了。
谭昭忽然一笑,犹如冰雪消融,随后他伸手,一个爆栗砸在祝英台头上,祝英台抱着额头想喊痛没敢喊,便听得人这般说着“傻不傻你死都不怕,难道还怕那些人对着人唧唧歪歪七哥教你个道理,好死不如赖活着,你活得比那些人久,你就赢了。”
“”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谭昭将揣在怀里的小匕首提过去“喏,给你八哥打枪剩下来的边角料做的,一个两个不省心,借你防身用,塞靴子里就成,懂”
祝英台连忙接过,入手微重,却小巧得很。
大概是解决了一桩心事,她难得有点儿女儿家的娇态“凭什么是边角料,还只是借七哥好生小气。”
谭昭作势要收回“不要还给我”
祝英台立刻捂好,七哥出手,肯定都是好东西。
“为什么要给八哥打枪”她突然意识到,忙问。
“想知道”
祝英台点头。
谭昭收掉隔音阵法,笑着道“下次考试上甲等前三,七哥就告诉你,如何”
告辞。
兄妹这番话别,谭昭跟山长打了招呼,就要下山了。
谁知道刚出了山门,就看到了一个人,这个人不是旁人,居然是衣冠整齐的王徽之。
当即,谭昭就开了腔“这不王公子嘛,今儿个太阳打西边出来的,王公子居然穿得这般齐整”
作者有话要说 系统一日手札宿主,请开始你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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